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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败莫斯科城下溃败的大德意志步兵团撤回后方改组为师级单位


来源:流量仪表系列    发布时间:2024-06-08 19:43:23  点击:1次

  书接上回。本期是二战德国大德意志师(大德意志步兵团)战斗战史系列第19期。上期讲述了苏德双方在莫斯科战役期间的死战。本期将讲述德军在莫斯科战役失败后的溃退与面临重组的大德意志步兵团……

  尽管对手的“心脏”离他们是如此之近,但德国人已经不可能再一鼓作气将它拿下,疲惫和严寒不允许已经极度虚弱的德国士兵再度向苏军的战壕发起冲锋,他们实在是太累了,甚至超过了身体所能承受的极限。如果说前线士兵的苦楚还无法打消将军们前进的念头的话,泥泞的道路和寒冷的天气却使得德军高层不得不对莫斯科城外的进攻叫停,他们打算让几十万日尔曼军人在异国首都城下挖掘战壕、养精蓄锐等待来年春天的到来!现实当然不可能像德国人想的那么简单,让他们陷入困境的不仅仅只有俄罗斯的泥泞、大雪和严寒,还有一直以来都被他们所轻视的对手——苏联红军!

  而在战线的另一边,红军方面慢慢的开始意识到他们的机会来到了!在斯大林的眼中,或许只有一场能载入史册的大胜仗才能够唤起苏联人民“打败拿破仑的骄傲回忆”,以自己的血肉之躯捍卫他们广袤的祖国。为此,他从西伯利亚和远东调来了数以十万计的新生力量,组成反击的拳头,是时候该给德国鬼子好好上上课了! 1941年12月5日、6日的晚上,温度计的银针指向了摄氏零下25度,莫斯科城下的红军7个集团军(共计25个步兵师、7个骑兵师、18个步兵旅和11个坦克旅)开始了一次规模宏大的反击。

  从瓦尔代高地到莫斯科,再到图拉,几乎每片土地上都出现了身穿白色制服、脚踏滑雪板的红军士兵,朱可夫的目标很明显,就是要碾碎那些战线延伸过度的德军装甲部队!让我们再把镜头缩小到德军第2装甲集群所在的南翼,尽管古德里安的部队从三个方向将图拉团团围住,但这座至关重要的小城在被围攻了一个多月后依然掌握在苏联人的手里,撤开天气和道路的影响,红军的顽强和古德里安的踌躇都是导致现在这种局面的直接因素。

  负责村口放哨的士兵和那些隐蔽在战壕里的家伙只顾着不停地原地跺脚(为的是防止双脚被冻伤),压根儿不会想到自己的对手在这种时候居然还能动起来!说来也怪,要知道和无情的严寒进行较量本身就是一件痛苦的事情,而在发给那些一线士兵的冬装中唯一的附加品居然只有一顶羊毛帽!那些最高统帅部的参谋们根本就没有想到这场该死的战争居然会被拖进苏联那漫长而又可怕的冬季,一种被抛弃的感觉自然就会慢慢地涌进士兵们的心坎里,这对于部队的士气无疑是重大的打击。德军士兵从几千公里外来到这片陌生的土地上,无论他们的意志再怎么坚强,残破的景象和悲凉的气氛会让他们的心里变得酸溜溜的。可以这么说,在苏军的反击开始之前,GD步兵团官兵们的心理防线已经濒于崩溃的边缘!

  凌晨2:00左右,排长让我们在村子里的开阔地上集结,周围满是熊熊燃烧着的农舍。我们机械地站成一排,麻木地听着长官在前面说一些不着边际的大话和接下来一天里的进攻目标。当听到“莫斯科”这个字眼的时候,我和身边的梅兹下士会意地对望了一下,黯淡的前景让我们都变得有些灰心丧气!

  营长依然按计划发起进攻,但其实这个时候我们的战斗力早已是强弩之末了,但是却没有一个长官提到这一点。这样勉为其难能有什么好处呢?但又有谁会听我们这些人的抱怨呢?

  在图拉,我已经失去了很多昔日的好友。这次带头的是第4连的里奇特尔中尉,已经一把年纪的他上了战场就像变了个人似的,浑然不顾俄国人密集的压制火力,带着手下人跳跃式地往前推。中尉头上的那顶钢盔铿亮铿亮的,夜光下看上去非常醒目,但这次却要了他的命!根据中尉手下的卫兵回忆,他亲眼看到一名苏军士兵躲在屋子后面,用莫辛-纳干瞄准了他们之中的某个人,还没等他来得及叫出声,一阵火光闪过,中尉已经倒在了地上,几分钟之后便死去了。没有人知道他在死之前的内心感受,甚至没有看见他流下眼泪,只知道他已经做了许多,甚至为了战争牺牲了自己的生命!

  终于上级允许我们撤退了,大家拖着沉重的双腿、踏过没膝的积雪开始撤退,这是我们自打来到苏联以来头一次走回头路!路上让我印象最为深刻的是当第4连的小伙子们扛着他们连长的尸体从我身旁走过的时候,眼珠在每个人的眼眶里打转,却已经看不见往日的杀气了,俄国的冬天已经把他们折磨得麻木了!

  这天,天气出奇的冷(直到几天之后,我们才知道12月6日那天图拉城外的温度竞然骤降到摄氏零下36度,这实在太恐怖了)!一个小时的缓步“蠕动”之后,我身边已经有许多人的耳朵都冻僵了,尽管他们还戴着毛茸茸的帽子(这在当时的东线已经算得上是不错的待遇了)。寒风深深地刺痛了我们的双颊,战士们还得时不时地擦擦他们那高挺的鼻子,以免被冻伤;眉毛、甚至连睫毛上都挂着雪白的霜露;胡子在顷刻间便能和羊绒冻在一起……

  连长亲自挑了些人在之前的那个村里多待上12个小时,他们用来回折返跑的办法在雪地上制造了这里有大部队行动的假象,以便能在这时候吓住对面的敌人!为了能够达到这样的效果,他们都必须长时间地经受露天的考验,冻伤自然是不可避免的,有的人倒在了地上,就再也没能起来……现在,时间也仿佛变慢了许多,大家伙都在琢磨着怎么熬过这段艰难的日子,但伤病和寒冷却一直紧紧伴随着我们。战士们实在太累了,几乎每个人都盼望着能打一会儿瞌睡。

  村子里的一切看上去都显得十分荒凉,我亲眼看见第2连的一名下士(应该是刚从预备役转过来的)和一名红军士兵都躺在了他们最后决斗的地方。那名下士死死地抓住自己的步枪,而那名苏军战士的刺刀则已经刺进了下士的胸膛,但一颗子弹也同样断送了那个俄国佬的性命。让我们感到头疼的除了天气之外,还有极度匮乏的弹药和燃油,吃的东西也所剩无几。总算挨到了夜里,我们意识到明天就是那耶稣降临日后的第2个星期天了,以往在这个时候,我们都会在家里的十字架前点上两支蜡烛;但现在,我甚至都不知道我能不能活着见到明天的太阳升起!

  好在这天夜里的一道命令让我们大家都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上级要求我们与红军脱离接触!但这也就意味着从今天起,我们将被迫心有不甘地放弃我们所征服的一切和曾经用鲜血拼死防御过的阵地!

  撤得最早却并不意味着就最安全!正当2营的车队压过厚厚的积雪进入德迪洛夫地区时,苏军也在往那里调遣精兵强将。2营里谁都未曾想到,突然间,他们的对手竞驾着雪橇和坦克出现在了面前,当开始意识到自己已经身处进退两难的境地时,恐慌的气氛迅速在营里散播开来。以下是2营第8机枪连从德迪洛夫发回的报告:

  很明显,俄国人的反击已经开始了!……在途经德迪洛夫的时候,我们意外地听到了坦克马达发动时发出的轰隆声响。很快就有一队一身着装雪白、踏着雪橇的俄国人从车队的左前方斜插了出来,紧接着就是一阵急促的枪响。与此同时,道路右面也闪出了几辆坦克,就在大家还在猜测这些家伙是否属于刚刚打这路过的第3装甲师的时候,炮声已经响起,那是俄国人的!

  情形也许比想象的更加糟糕,士兵们马上向道路两侧散开以躲避俄国人的子弹,整支部队已经处于崩溃的边缘。卧倒在雪地上,耳边传来的尽是坦克炮的轰鸣声和大吨位渡轮鸣笛时那尖锐刺耳的号叫(这里离莫斯科运河应该不远)。大家嘴里都在嘀咕,唠叨着斯大林从西伯利亚带来了“恐怖”的鞑靼人!而反观我们这边,只有37毫米的反坦克炮还在做着垂死挣扎。

  但让人感到惊讶的是,刚才还来势汹汹的俄国人转眼便消失在了我们的视线里,是他们没有把握吃掉我们?还是……现在没人有这份闲心去探个究竟,赶快逃离这个是非之地才是最重要的!冰冷的寒风无情地吹打着我们的脸颊,哈出的热气眨眼工夫便在帽檐上结起了冰。随身携带的罐头汤早就冻成了冰块,连我们的手都变得有些麻木;装着帐篷的背包更是一份不小的负担。真不知道这鬼天气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是个头!

  在撤退的时候就要拼命加快车轮转动的速度!这一信条对于那些处在东线“高危地带”的德军来说,更是至理名言。在这种时候,朱可夫琢磨的不仅是如何夺回更多的被占领土,摧毁诸如GD步兵团之类的德军精锐自然也是头等要务!尽管GD步兵团早在7日的一大清早便开始了西撤之旅,但沿途“风景”还是让士兵们会时不时地驻足观看。

  几乎每个村子都被熊熊的火焰所包围,仅剩的几处幸免于难的农舍和那些每天要对抗摄氏零下几十度寒冷天气的士兵们一样坚持着,而要知道这些农舍恰恰又是上帝赐予GD步兵团战士们最好的礼物,正是它们的存在才使得那些已经疲惫不堪的德国人得以找到一个在夜晚躲避严寒的好地方。而当第二天的晨曦照到大地的时候,士兵们又要重新开始承受着以小时为单位累加的艰难困苦!除了那些能够躲在车子里的“幸运”家伙,大多数士兵只能不断重复着一些机械的动作——拖着沉重的脚步、踏在足有一米深的雪地里,周围的景色似乎永远一成不变;也没有什么道路,只有其他部队打此路过时留下的足迹!

  走在部队最前面的那个人必须时常替换,以免过于劳累而倒下。几乎GD步兵团里每个人都知道身后的追兵离自己并不遥远,他们对此的第一感觉便是到处都是危险,但抬头四下张望却根本看不见任何敌人的踪迹,这让人感觉有些无法理解,可事实就是这样!当时,不仅在GD步兵团,即使在整个莫斯科城下,溃退的德军中普遍存在着这样一种消极观点,即在数量上占绝对优势的红军主宰着他们西撤的速度,因为只要有哪怕是一小股敌军和自己交上火,就别指望能活着离开莫斯科城下了!

  下面这些陌生的地名勾勒出了GD步兵团的撤军路线:刚刚在德迪洛夫吓出了一身冷汗的2营在两天之后,也就是12月9日抵达博尔乔夫——一座仅仅有着几个煤矿和工厂的小城市。也就在同一天,最晚撤出阵地的1营也来到了普雷斯塔基(Prestaji)。12月11日,GD步兵团旗下的所有部队都赶到了乌帕(Upa)河畔,还在河西岸的高地上构筑起了简易的阵地。而在图卢舒基纳(Truschkina)和柯蒙卡(Kamenka)两处则架起了能供后续部队使用的桥梁。一天以后,GD步兵团的小伙子们来到了他们熟悉的贾斯纳甲·波尔贾纳村,霍尔雷恩上校也在那里建起了自己的临时指挥部。其实早在GD步兵团前往图拉的途中,他们就在这片土地上度过了好几个星期的“美好”时光,别忘了附近的树林里还有着大文豪列夫·托尔斯泰的坟墓。

  然而,苏联红军可不会这么轻易地让他们的对手从莫斯科城下溜走,他们的追击速度远比德国人预想的要快得多,迫使霍尔雷恩上校不得不暂时违背高层的意愿、停下脚步来阻击这些突然半路杀出的“不速之客”!

  破晓之际,俄国人的炮弹便像雨点般撒落在我们的周围,大家都躲在了石屋里面,满以为这样就可以保证性命无忧。但事实证明我们错了:俄国人除了猛烈地炮击之外还有坦克!由于视线的关系,我们无法辨别它们的确切位置,但我确信那些铁乌龟肯定离这儿不远。一枚炮弹从铁窗外面呼啸着过去,紧接着便是一声巨响,探出脑袋一看,靠墙的一辆卡车已经变成了一堆破铜烂铁,驾驶员活活被炸断了一条腿!远处,几条人影突然从林子里斜冲出来,跟在他们后面的是俄国坦克,它的炮口正指向我们这间屋子!我身边的5个家伙都被吓得魂不守舍,他们的第一反应便是跑出屋子,沿着一条由白雪覆盖的斜坡拼命地摆动双腿,但结果却是没有一个人逃过对方车载机枪的枪口!其实在战场上,有一条不成文的真理:“那些最先试图逃跑的人大多会死得最早!”

  离我这儿不远的地方就隐蔽着第14反坦克连的一个反坦克炮排,俄国人的坦克兵在用机枪结果了我的那些试图逃跑的战友之后,便将注意力转移到了他们的身上。在我的印象中这个反坦克排的指挥官还只是一名预备役军官,名字叫做本森格尔,是直到最近才被调到第14反坦克连的。果然,他们的反坦克炮很快便和俄国人的坦克交上了火,空气中弥漫的硝烟味顿时浓郁了不少,我居然都能在瞬间清楚地看到炮弹划过空气时留下的轨迹。

  双方的炮击持续了好几分钟,结果是残酷的,在本森格尔少尉这边,所有没能快速并准确地打中目标的反坦克炮都被俄国人的坦克炮弹摧毁了(与坦克进行肉搏时反坦克炮往往就是这么脆弱),但在我视线辆俄国坦克都在冒着烟。开始的时候我还纳闷那些反坦克炮兵为啥不停地相互击掌庆祝,直到后来才从别人的嘴里知道那已经是第14反坦克连队在东线个击毁纪录了!这对于一支连级规模的反坦克部队而言无疑是一个里程碑。这时候村口处闪过了我们突击炮的身影,我就知道弗兰兹少尉是个有能耐的家伙,一会儿就听说他们干掉了5辆坦克。

  但接下来的战斗并不轻松,我连大部已经开始向村外转移,连长只安排了35名士兵(也包括我自己)继续留在村子里支援别的单位。很快,近处便传来了“乌拉!”的呼喊声,伊万们从村子里的各个角落窜了出来,显然他们已经在气势上完全压倒了我们。我唯一能想到的反击办法就是让身旁的家伙不顾一切地拼命投掷手榴弹,但事实证明这招根本不管用,必须撤退!但想要退出这个村子我们还要穿过一大片由白雪覆盖的田地,几个刚到连里不久的小伙子主动站了出来担起阻击的任务,他们站在开阔地上端着冲锋枪绝望地向黑压压扑过来的苏军进行还击,这样的战斗当然没有任何希望可言,但却为我们赢得了需要的时间!即使是能躲过俄国人的追击,也并不意味着就一定能活命!

  为了赶上连主力,我们还必须徒步穿过大片厚厚的雪地,疲劳让我身边的人一个接一个地倒在了地上。这时候,负责阻击的人中唯一的一个幸存者被架着回来了,双手紧紧抱住中弹的腹部,嘴里不停地嘀咕道;“就把我放这里吧……没用了,我活不了多久了……”说实话这真是糟糕的一天,光在我的排里就有12名官兵阵亡或是被俘。这些都是年轻战士必须懂得并经历的事情,幸存下来的人们将不会轻易地在困难面前低头,因为他们早已习惯了大风大浪……

  没有什么能比沿途的那些村子和城镇的名字更能唤起人们心中那份悲凉的感觉,他们曾和自己最亲密的战友在这里挥洒泪水与鲜血,许多人因此而长眠在了图拉至普拉夫斯科至姆岑斯克公路两旁,四周那一处处竖立着的十字架和遍地的车辆残骸都成为了这场历史的最好见证。

  ……为了不让自己在白茫茫的雪地里迷失了方向,我们必须使劲地赶路,但花了3个小时居然才磨蹭了2公里,这让人觉得有点不可思议。为了不在冰天雪地里渴死或是冻死,一路上我们必须自带一个水壶(最好是俄国造的那种)和尽可能多的干柴。好在天气还算晴朗,大约又过了1个小时,我们到达了一个名叫拉明泽沃的村子,霍尔雷恩上校让我们负责保证这里的安全,还把团里的伤员都交给了霍夫曼少尉(8连连长)。

  我们4个人一组自己去寻找合适的“阵地”(充其量也就是个能够御寒的农舍),但这也不是个轻松的活,费了半天工夫居然只找到一间草屋,还是不带屋顶的那种!我们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利用手头的一切物资为“碉堡”搭起了1个顶棚,还在屋外精心构筑了一道厚厚的雪墙,用来抵挡外面那刺骨的寒风。一切ok之后,难得有时间梳理一下自己,我就学着别人用刺刀刮起了胡子……

  中午刚过,我就接到消息说一支苏军的小部队已经前出到距离村子1000米远的地方,2分钟之后,传令兵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说这支小部队后面还跟着俄国人的1个营!大家马上将子弹上膛,做好战斗准备,我能听见身边的人嘴里都在不停地念叨着什么,甚至连我自己都不认为还有能力挡住此时此刻远比我们强大的俄国人!奇怪的是战斗并没有像大多数人想象的那样打响,俄国人在村外停下了他们的脚步,那根紧绷着的弦一直持续到了深夜。大家似乎都已经受够了这该死的天气,人人都在抱怨:“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得到增援?哪怕就是离开这地方也好!”“真不明白我们在这儿拼命到底是为了什么?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回家?”

  很显然,如果依照目前的事态继续发展下去,估计我们这儿的人是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了。因为不用等俄国人的枪口指着脑门,我们就已经先活活饿死了!我们中有的人已经快三天没有进食了,空着肚子几乎个个都患了痢疾。我们虚弱、恶心,还要忍受着严寒的煎熬,脚板上的冻伤面积不断扩大,更可怕的是在这样的天气里,没有任何的伤口能够愈合,整天可以听到伤员们在那里哀嚎!我们很孤独,也很无助,大家都无法理解昔日曾让自己感到无比骄傲的GD步兵团怎么会沦落到如此可怜的地步!难道我们就将这样走向灭亡?远在柏林的元首知道我们所面临的严峻形势吗?——没有人知道答案。唯一能让人感到欣慰的是,尽管俄国的冬天给我们带来了很大的麻烦,但我们中的任何一个人都没有放弃对于生存的渴望,我发誓有朝一日一定会在战场上将今日受到的折磨加倍地奉还给那些伊万们!

  12月17日,2营一整天都待在雷夫(Lasarewo)火车站;好不容易摆脱追兵纠缠的1营则已经逃到了奥瑟利基(Oserki),而霍尔雷恩上校和GD步兵团的其他部队在皮罗高夫(Pirogowo)过夜。沿途仓皇撤退的迹象到处可见:燃烧着的村子、抢来的补给物资、报废车辆的残骸、被士兵们丢弃的武器装备,以及那些可怜的、无所适从的俄罗斯村民,所有的这一切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可怕的画卷!当然,为了活命,GD步兵团的士兵可顾不得那么多,他们一个劲地往西南方向上的姆岑斯克赶路。

  到了12月21日,霍尔雷恩上校的团部已经迁到了特斯切恩,苏军的追击部队也不像之前那样逼得那么紧了,已经被折磨得半死的GD步兵团总算挨到了能喘口气的时候,撤退的步伐自然也慢了下来。现在,整个GD步兵团里除了一个人之外都可以将脑子里紧绷了半个多月的那根弦松下来,那人就是团长霍尔雷恩上校!他必须乘这段时间去掌握前几个星期里全团详细的伤亡、失踪人数情况,以便能准确地评估出目前阶段GD步兵团的实际战斗实力。

  关于当时部队的伤亡情况,笔者没能找到最直接的一手数据材料,但可能没有什么能比士兵的个人回忆更说明问题:

  熬过了又一个漫长的夜晚,黎明已经悄悄地走近了我们的身边,一个少尉跑过来说:过了这个村子、前面大概2公里远的地方正有一辆卡车在等我们。大家脑袋里几乎同时闪过这样一个念头——既然有卡车在那里等着我们!那我们的“厨房”是不是也该在那里!已经好几天了,我们吃的都是那些没有经过任何加工或是煮烤的土豆、泡菜和罐头肉!……终于,眼前出现了之前那位少尉所说的那辆卡车的影子,我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快步向前赶了过去!

  司机主动走了过来一把把我搀扶住,并与我们每个人都握了握手。“你们排其他人呢?”司机诧异地问道,我和身边的战友面面相觑了好一阵,沉默了半天才终于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要么已经死了,要么就失踪了,活着的都在这儿了!”在来到图拉的时候,我们排里一共有17名战士(已经处于严重缺编状态),现在能确定的就有3人阵亡,另外4人失踪,还有6人受伤躺在战地医院里!剩下的4个幸运儿里除了我之外,还有班施下士、蒂埃格尔下士和雷赫费尔德。在踉踉跄跄地爬上卡车之后,司机便发动了马达;几乎人人都长舒了一口气——终于可以不用继续走在寒冷的雪地上了,更不用再背负那些沉重的装备了。想到这些,被战败的阴影笼罩了好些日子的内心不免舒畅了许多。还没到中午的时候,司机已经把我们转移到了姆岑斯克以北的团部……

  GD步兵团并没有能在姆岑斯克附近待上多久,他们在当天夜里便重新集结,驱车穿过战略要地奥廖尔地区附近,那里才是古德里安将军为他们划定的休整地域。然而,情况并没有像计划的那样一帆风顺,由于沿着奥卡河一线布防的德军步兵师的战斗力实在太弱,根本无法胜任阻挡苏军进攻的任务,于是在12月23日,霍尔雷恩团长接到了增援临近友军的指示,上校立刻调拨出了3个步兵营赶往那里,沿奥卡河一线构筑起了阵地。显然,尽管GD步兵团在之前的一段时间里也遭受了同样的“创伤”,但他们在士气上依然要远远超出那些普通的一线步兵师。在奥卡河沿岸,GD步兵团所部已经成为了对抗红军进攻的核心力量,而此时他们的对手已经在河西岸建立起了一个桥头阵地。

  为了试探对手的虚实,霍尔雷恩上校在来到奥卡河畔的第一时间就派出了一个由25人组成的战斗队涉险穿过结了冰的奥卡河,乘红军不备在河的东岸构筑起了阵地。最初,那里只有几个零星的碉堡,还是两个多月前红军败溃时留下来的!但紧接着所有人就开始忙活起来,当天晚上不断地有木料、门板被搬到这儿用来加固碉堡,他们还在冰冻的地面上凿出了好几个洞,在里面点起了木材,临时当起了火炉……24日的那个晚上,气温持续下降,士兵们艰难地在地上砸出一个又一个坑洞,他们知道这么做至少能让自己过上一个暖和的圣诞夜。

  来到奥卡河沿线个步兵营的士兵们除了要随身携带自己的“家伙”之外,还加强了许多调自第4营和第5营的重型武器,甚至包括第400摩托化炮兵营的1个炮兵连!单调、无聊的堑壕防御战从1941年12月23日一直持续到了次年的1月4日。最让德军士兵感到棘手的倒不是对手的炮击和连番骚扰,要在摄氏零下30度的低温坚守在户外的战壕里才是最痛苦的事情!即使是战斗异常艰苦的叶利尼亚城外,也根本不能和现在相提并论。

  在东线的第一个冬天,让德军士兵备感惊讶的是他们的对手似乎总有源源不断的预备队,能从早到晚发动各式各样的进攻或者是偷袭;但同样让红军士兵没想到的是无论自己的进攻多么犀利、隐蔽,总会有“该死的德国鬼子”从肮脏、污秽的坑洞中爬出来,挡在他们的前进道路上。

  很难找到非常准确的语言来形容当时前线的德军士兵对战争前景所持的态度,笔者在这里引用一个名为“罗特·卡佩勒”的苏联间谍组织于圣诞夜发往莫斯科的电报来形容当时德军一线士兵的心态:

  受尽了冬季的寒冷折磨的德军士兵已经开始厌倦战争了,他们中的有些人甚至已经出现了临阵退缩的迹象,这在以前的德军中是非常罕见的!当然,现在大多数底层德国军人还对最终的胜利充满了信心,但是军方高层却对苏德战争的最终结果持怀疑态度,而持续的战争将会使德军大量的精锐部队损耗殆尽。现在拉脱维亚和爱沙尼亚的人们都开始相信苏军会回来的——这一点给从波罗的海前线离开的德军士兵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此时,德军在莫斯科城下的失败已经成为了不争的事实,颇有人缘的装甲部队创始人古德里安将军被迫对这次东线的大溃败负责。仅仅在圣诞节过后的第3天,他便将自己手拟的一封告别信传达给了第2装甲集群的每一个人:

  很抱歉,元首已经罢免了我的职务,今后的日子里,我将无法再继续和你们共同承担起军人的义务!就在我即将离开你们的时候,我想到的是这6个月以来,你们为了日耳曼民族的骄傲和普鲁士军人的荣誉而浴血奋战,我对那些为了大德意志献出宝贵生命的战士们致以最崇高的敬意!

  对于你们,我的战友们,我对你们的忠诚、奉献和友谊表示最诚挚的感谢;照顾你们,为你们着想永远是我最大的快乐。我知道大家都会一如既往地勇敢作战,并将获得最终的胜利;哪怕敌人的数量再多,苏联的冬季再寒冷一些,也绝对不会再次让我们低下高昂的头颅。在今后艰难的征途上,我的心将与你们同在!

  1941年12月27日对于GD步兵团的第17侦察连来说是值得怀念的一天,他们在普拉乔夫斯基中尉的带领下顶住了数量上占明显优势的红军的猛攻。守住了在皮特罗夫卡附近的阵地。而胜利的代价也是惨痛的,侦察连最大的损失就是他们的老连长,亨克少尉的死,这让许多年轻士兵伤心了好一阵子!连里的士兵这样描述当天发生的事情:

  依照霍尔雷恩上校的命令,第17侦察连被派往奥卡河边的阵地,协同第3步兵营一起作战。当我们赶到那儿的时候,被告知阵地仅仅只是用铁铲在雪地里随意挖出的几个小坑,没有任何防护可言。更糟糕的是,阵地处在一个没有树木覆盖的高地上,虽然可以居高临下,却也非常醒目。部队刚把阵地接过手,俄国人就向这里掀起了一轮攻势。他们从侧翼绕过我们的阵地,想来个釜底抽薪、一锅端!情急之下亨克少尉马上跳出了战壕,领着身边的10来号人,大吼一声向对方扑了过去。俄国人显然是被少尉的吼声给震住了,他们可能误以为附近埋伏着大量的德军,狼狈地顺着冰冻的河面朝河东岸溃退。一招得逞的亨克少尉似乎忘记了自己到底有多少斤两,一路追击被懵住的俄国人,直到一颗子弹将他放倒在地!

  亨克少尉的事迹很快就传遍了整个GD步兵团,第17侦察连也因此一扫考洛德斯纳贾村惨败的阴影,重新戴上了有“大德意志”字样的袖标和肩章!霍尔雷恩上校在给亨克少尉父母的信中这样写道:

  ……在一次由他发起的反击行动中,他倒下了;但这次果断的行动让数量上明显占优的敌人望风而逃,挽救了整个阵地!我对前些日子给亨克少尉带来的不公正待遇致以最诚挚的歉意,他将永远活在GD步兵团每个人的心中……

  随着新年的到来,奥卡河畔的枪声也稀疏了不少,双方都陷入了沉闷的堑壕战中。由于集团军群高层感觉这里的阵地已经相对比较安全了,因此2营和3营先后被遣回了团部所在地奥廖尔,只留下1营继续协同友军部队驻守阵地。一直以来都被鲜花和掌声包围的GD步兵团,此时的声望更是达到了顶点!这尤其表现在东线的德国陆军部队中,下面这个例子就能很好地说明GD步兵团受关注的程度。

  进入1942年1月中旬,奥卡河畔胶着的形势依然没能发生多大的变化,手中握有主动权的苏联红军尽管也做了不少的尝试,但始终没能取得实质性的进展!而在距离奥卡河不远处的重镇别廖夫(Belev),驻守在那里的是有“别廖夫雄狮”美誉的施特梅尔曼将军和他的部队,当地原先胶着的态势由于红军的突然增兵而变得糟糕起来。谁都没想到红军会主动放弃在奥卡河畔上的一些阵地,将部队加强到别廖夫前线。战术上的突然性让苏联人很快就达成了他们的目的一—洞穿别廖夫两翼的德军防线,紧接着向奥卡河畔的德军阵地横扫过去!

  但施特梅尔曼将军可不会让他的对手这么胡来,他的主动出击让红军的成功仅限于突破了别廖夫两翼阵地,根本没法指望继续向纵深方向(也就是奥卡河)发展。相反,正是由于红军在奥卡河畔投入的兵力明显减少,致使这一带成为了攻防的盲点。难得的安逸时光使驻守在这里的德军士兵们有了喘息的机会,原先留守在那里的GD步兵团1营正是乘着这个机会撤出了奥卡河前线日转移到了苏博考夫地区。官兵们一有休息的机会便抓紧时间睡觉、洗澡或是清洗武器,战争的阴影已经暂时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别廖夫附近的激战使得奥卡河德军阵地的后方形势一度相当吃紧,侦察报告显示位于博尔霍夫(Bolkhow)西北的丛林地区经常有小股红军的雪橇纵队出没,这显然已经威胁到了该地区的德军,也包括GD步兵团的补给线营再度出发了。他们的任务是扫清贾戈达纳亚至特斯屈罗夫、埃尔佛纳索沃公路沿线装甲师所部建立联系。同时他们还必须搞清楚哪些村庄已经不在德国人的掌控之下了。

  正如出发前所预料的那样,2营发现红军的先遣部队已经完全渗透到了德军补给线两旁,霍尔雷恩上校急忙调遣第17侦察连于21日转移到戈罗多克(Gorodok),确保2营自身补给线的安全。就在侦察连一踏进戈罗多克时,他们就遭到了早已埋伏在里面多时的游击队的伏击,混战中一颗子弹正中普拉乔夫斯基中尉的心脏……中尉的死让整个步兵团蒙上了一层挥之不去的阴影,这并不仅仅意味着他们又少了一位称职的连长,更因为普拉乔夫斯基中尉已经是仅剩的几名自GD步兵团成立的那天起便一直追随其东征西战的军官之一了。

  第17侦察连在戈罗多克遭到突袭的消息一传到霍尔雷恩团长的耳朵里,上校便敏锐地察觉到该地区的“气味”有点异常,逍遥了好一阵子的第20防空连和第18突击连急忙赶往戈罗多克助阵。但对于还在贾戈达纳亚与红军的小股穿插部队激战正酣的2营来说,被苏联人切断后路的威胁依然存在。霍尔雷恩上校当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第400摩托化炮兵营是第4支被派往戈罗多克的援军,他们同样很快进入了那里的预设阵地,并将炮口对准了博尔霍夫方向,外面任何的风吹草动都会招到他们的一顿猛揍!

  “警报!!!”我立刻跑出了碉堡,并在一间小屋的篱笆后面打了一个战地电线突击连处得到增援……在我边上站着一名士兵,他双手插在口袋里,步枪斜靠在篱笆上,正目视着伊万们慢慢朝这摸过来。我责问他为什么不举枪射击,他回答说,“不,你先走吧!”我愤愤地瞪了他一眼,脱下耳机,站起身,端起步枪并脱掉了手套——还好伊万的数量也算不上太多,10来个吧——射程调整至300到500米之间,紧接着便开始射击!

  我一口气打了三发子弹,最初我还怀疑自己是否击中了些什么,但很快我就意识到是自己过分自我陶醉了——弹夹卡住了,根本没办法上子弹了!一时间,我的双手煞白,神情有些呆滞,脸上写满了无助,面对着气势汹汹的伊万们,我感到自己已经无法再做任何抵抗了,尽管我可能知道该怎么做,但那时候我已经有些神不守舍了……说实话我错怪了那个士兵,他才是好样的!

  很快,几乎整个团的主力都开始往戈罗多克方向转移,连霍尔雷恩上校的团部也迁到了博尔霍夫附近的考尔邹基纳(1月22日),这主要是由于该地区的复杂形势迫切需要一个高效率的指挥机构来统筹整个地区德军的作战指挥!2营以最顽强的第6连驻守在贾戈达纳亚村,其余各连以扇形向其外围边缘阵地展开,以此来抵挡红军的轮番猛攻,无论经过怎么样,至少贾戈达纳亚目前还牢牢掌握在2营的手里!也就在同一天,克鲁格少校的3营也对伊瓦诺夫斯基( Ivanovski)的红军阵地发起了反击,战斗中他们还得到了第20防空连的鼎力相助。在付出了相当的代价之后,这小片的红军阵地最终还是被3营拿下。

  1营则滞留在了多尔比诺(Dolbino)附近,这里几乎到处都有红军的雪橇纵队,他们显然是在寻找向南突破的机会。其实无论红军有没有遇到像样的抵抗,他们在交了一阵火之后便会主动撤出战场,并试图绕着戈罗多克附近的德军阵地做仔细侦察!鉴于GD步兵团当面的危险正在不断增加,且自身实力已经受到极大削弱,霍尔雷恩上校不得不放弃一些村落,尽可能地收缩阵地。2营很快便放弃了贾戈达纳亚;第1营则退入了克里迪诺夫地区(还得到了2营第8机枪连的加强)﹔第20防空连同样放弃了戈罗多克外围的尼沃金斯克基,在戈罗多克城内建起了自己的阵地。

  1月23日,在多尔比诺附近得到了增援的1营很快就转移到了亚力克萨斯琴斯基两翼。至此,GD步兵团再次建立起一条连续的防线营所在的亚力克萨斯琴斯基、库迪诺夫(第2步兵营防区)直到3营的所在地伊瓦诺夫斯基,态势较之以前改善了许多,GD步兵团里所有的重型武器和其他装备都被置于这条防线之后。

  不知道是否是出于GD步兵团驻守在此地的缘故,确实有越来越多的德军部队在向他们靠拢——其中包括在博尔霍夫北部地区曾受到过红军重创的第56步兵师,一直驻守在博尔霍夫西部地区的“冯·艾尔德曼斯多夫”战斗群(第171步兵团和第5机枪营)、隐蔽在博尔霍夫西部丛林地带南侧的第17装甲师和第134步兵师、丛林地带西南侧的第80步兵师和第4装甲师。

  由于路况的原因,车辆难以行驶,马匹成了为GD步兵团提供物资补给的重要工具

  德军高层当然也不会平白无故在这里部署这么多部队,红军方面也将此处作为竭尽全力试图打开的突破口来对待!这些隶属于第2装甲集群的单位其实在之前一个多月的战斗中早已元气大伤,只能勉强建起了一条半圆形的防线,开口向北——而踏着雪橇的苏联红军正是由此一拥而入。几乎每个人都知道,一次大规模的交战即将开始,士兵们都忙着擦拭自己的武器、储备足够的弹药和食物。出于安全角度考虑,刚刚“搬过家”的霍尔雷恩上校的团部也不得不从考尔邹基纳迁往康斯卡亚(Konskaya),这不单单是因为驻地比较靠后的缘故,友邻的第56步兵师也在此处派驻了一部分力量,完全可以保证指挥部的安全。

  整整8天之后,当地才能开始听见密集的枪响。红军的攻势没有预料中的那么猛烈,但他们试图向南突破的欲望一如既往的强烈!尽管有些连里可以一战的士兵只剩下几十人,但步兵团的团、营级指挥官依然会给他们指派一些与其实力明显不符的任务。例如某个连负责半公里宽的战线,在每隔一百米的前哨阵地上都布置两个岗哨(充其量也就是修筑得稍微完备些的散兵坑),糟糕的天气使得从岗哨里向外望去根本就看不清另一个阵地的具置!寄希望于士兵们能够以此来抵挡红军的疯狂进攻显然是不切实际的想法。

  让霍尔雷恩上校一直感到头疼的缺乏连、排级指挥官的情况非但没有改善,反而愈加严重! 1月25日,新官上任不久的2连连长舒瓦兹洛克中尉被埋伏在路旁的苏军狙击手放倒,伤势非常严重不得不离开战场,由于2连已经找不到一名尉官,不得已之下只能让军士长接过了中尉的指挥棒。

  和GD步兵团惨重的损失成正比的是他们获得了同样数量的荣誉——那些幸存的士兵几乎无一例外都获得了铁十字勋章。对此老兵们有这样的评价:铁十字勋章是用来给上级看的,我们这儿可不稀罕这玩意!

  1月29日发生的事情对于驻守在伊瓦诺夫斯基和皮奥斯考贾阵地上的3营来说是再糟糕不过的了。10连(得到了1门37毫米反坦克炮的加强)和第400摩托化炮兵营第2炮兵连共同实施了一次佯攻,目的在于摸清韦奇附近的红军实力。但半米厚的积雪却让士兵们寸步难行,就更不用说那些机动车辆了!曾经有一位普通士兵对随行步兵团参谋这样说道:坦白地说,赫勒尔上校,今天我们已经失败了……但当春天来临的时候,我们会回来的,那时候我们会将利剑刺入俄国人的咽喉里!剩下那些满脸失望的士兵们开始在树林附近集结,清点伤员的人数,并且尽快找个暖和的地方把他们安置起来,不然他们就会被活活冻死!更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出兵韦奇未果之后,曾经不可一世的3营居然落了个被迫解散的下场,剩余的官兵被分派到了其他各个步兵营里。

  1月末的一场暴风雪使得战场上的能见度降到了有史以来的最低点,连手里握着主动权的苏联红军也不得不在大自然面前低下了高傲的头颅,延缓他们前进的步伐。双方此时唯一能够做的事情也就只剩下小范围地侦察、巡逻了。霍尔雷恩上校在2月初提交的一份报告中开头这样写道:目前形势还算平稳,没有什么异常情况发生……

  糟糕的天气总有过去的一天,2月8日,整个奥廖尔全面告别了持续多日的暴风雪,已经郁闷了两个多月的GD步兵团终于等到了复仇的机会——集团军群司令部乘着这一个多星期喘息的机会送来了他们最需要的补充兵员和装备。霍尔雷恩上校决心进行一次小规模的反扑,夺回邻近的一些被红军攻占了的村庄和要地!小伙子们,现在该轮到我们进攻了!在以前,我们何曾听过霍尔雷恩上校有这样的豪言壮语?!

  反击的枪声在一天之后就打响了。上校以1营为右路,2营为左路,从两翼夹击韦奇。其实战斗远没有预想的那么困难,第一波攻势之后步兵团就轻松将韦奇拿下。几乎在同一时间,附近的两个村庄也落入了霍尔雷恩团长的手里,而动作最快的还要数第400摩托化炮兵营,该部在友邻第20步兵团的掩护下已经开始追击朝诺加亚(Nogaya)方向退却的苏联红军。紧接着在2月10日,1营和2营又从韦奇出击,一举攻占了西南方向上的伊万诺夫斯卡亚,并且跟着溃退红军的脚步进入了诺沃瑟尔基和诺沃伊金斯基村。

  而在步兵团的右翼,得到了充足炮火支援的第20步兵团也尾随对手,直至将小镇诺加亚收入囊中。这次反击的胜利又一次将GD步兵团带回了博尔霍夫—戈罗多克—贾戈达纳亚(Bolkhov-Gorodok-Jagodnaya)地区。在接下来的几天里,霍尔雷恩上校放慢了前进的步伐,他命令部队只做搜索性前进,但那些急于发泄内心积压了两个多月怨气的士兵们可顾不了那么多,他们一路追击朝着图拉方向逃窜的敌军。1营甚至还打起了贾戈达纳亚的主意。而在步兵团的左翼,第171步兵团也同样发展了他们的阵地,该部竭力排除路面上深厚积雪的阻扰,慢慢向小镇索泊沃摸了过去。

  2月15日,GD步兵团的2个步兵营再度出击,分别剑指高里兹(Gorizy)和梅勒切沃(Me lechewo)。但苏联人显然已经从前几天的失败中苏醒了过来,他们给一线的防御部队加强了许多重型火炮和迫击炮,这让本就缺乏装甲力量的霍尔雷恩上校变得束手无策。糟糕的还在后面,在梅勒切沃,2营营长戈雷姆少校被炮弹的破片击伤,他不得不将自己的指挥棒转交给了刚从3营调过来的森格尔中尉。鉴于前线的伤亡人数不断攀升,霍尔雷恩上校不得不对进攻叫暂停,显然,他的部队已经再也承受不起2位数的损失了!

  3天之后,稍经整补的这2个步兵营开始向特斯屈齐洛夫和雷斯切夫卡移动,用“强弩之末”来形容这样的攻势显然是再恰当不过了,连霍尔雷恩上校手中的最后一张王牌——第16连的突击炮这次也被拉上了战场!当然他们并不是没能取得任何进展,第17侦察连就曾一度攻入了雷斯切夫卡,但付出的伤亡实在太惨重,以至于都没有足够的人手去驻守这个刚刚被拿下的村子。才在一个月前从阵亡的普拉乔夫斯基中尉手里接过第17侦察连指挥权的弗洛特容格上尉在激战中失去了一条腿。这还只是噩梦的开始,很快6连的霍斯特曼恩少尉被狙击子弹穿透了胸部,勉强坚持了几天之后还是撒手人寰了;第4机枪连的韦伯少尉也在特斯屈齐洛夫献出了自己宝贵的生命……

  到这天夜幕降临的时候,整个第2步兵营里的一线个排,由霍尔斯坦因指挥,但这个“排”却是当天GD步兵团里表现最好的一支部队,他们非常“神奇”地扫清了梅勒切沃外围的一些苏军阵地!面对眼前残酷的事实,霍尔雷恩上校意识到了继续维持这样与部队真实实力不相称的编制会给自己带来很大的麻烦,他决定将剩下的2个步兵营合而为一,组建成一个新的、尽可能满编的步兵营,老资格的原1营营长格赫里克少校当仁不让地将成为这个步兵营的指挥官。

  冬季作战中的88毫米高炮阵地,他们是GD步兵团用来对付苏军T34坦克的唯一依靠

  当然在新的步兵营还没有正式组建完毕之前,原有的各连队都统一降为排级编制——当然仍按连为单位保留他们的补给。现在霍尔雷恩上校唯一能指望的就只剩下兵员、建制还算完整的第4营和第5营了,但他们同样缺乏足够的步兵。上校并不甘心自己的部队就此被打入“冷宫”,他决心再做点什么以便能让GD步兵团继续留在上级的视线

  范围内。为此他选择了前几天没能啃下来的特斯屈齐洛夫。但侦察兵带回来的报告却让人非常失望——特斯屈齐洛夫周围的地形决定了这次进攻的难度将会非常大,战场将主要集中在一片开阔的、由皑皑白雪覆盖着的斜坡上,在那里根本无处可以躲藏,也没有伪装的机会。更糟糕的是,由于红军对于整个地区的情况了如指掌,他们的炮兵随时可以完全覆盖霍尔雷恩上校的进攻部队。

  还有就是在到达那片开阔地之前,德国人还必须在一片漆黑里穿过一个几米宽、半公里左右的深邃溪谷。当然,GD步兵团在进攻中还将得到许多友邻部队的支持——第20步兵团答应从东面发动进攻,而第171步兵团则会从西面进行牵制,再有就是霍尔雷恩上校还特地调集了整个团的炮兵来为这次进攻助阵!斯查勒尔少尉刚从第20防空连被调到格赫里克少校的步兵营,他将在这次战斗中的亲身经历写在了自己的日记上:

  凌晨4: 00,大家伙已经在凛冽的北风中站了快半个小时,总算听见了团长的进攻命令!脚下的每一步都把积雪踩得嘎吱嘎吱响……对于进攻,霍尔雷恩上校是这样安排的:打头阵的是科伊内尔少尉率领的1连,紧接着是2连和3连,我、穆勒中尉和霍尔雷恩上校在一起,而跟在我们身后的还有身上背着几圈电线的时候,对特斯屈齐洛夫的炮击开始了,最先是一枚枚炮弹,再接着就是整个阵地的齐射了;大约几分钟之后,蘑菇云状的烟雾和火焰从村子里冉冉升起。这时候却有一枚炮弹在我们这里炸开了花,灰蒙蒙的早晨被随之而来的求救声打破了本应有的平静。

  科伊内尔少尉的1连此时已经摸到了特斯屈齐洛夫村的边缘,俄国人随即用凶猛的机枪火力进行了回应,而晨曦的第一缕阳光也使得任何的规避行为都变得毫无意义。跟在后面的我们很幸运地躲进了溪谷里,避过了俄国人的子弹,当然计划里的进攻也就成了没影的事了。最让霍尔雷恩上校感到气愤的是,本来应允共同出兵的第171步兵团和第20步兵团的阵地上此刻异常平静,根本没有任何行动的迹象!

  晚些时候,第400摩托化炮兵营第2炮兵连的连长突然走到了我们面前,和我们一起探讨起当前的战斗形势来。他建议用炮击造成的烟雾使得整个战区的能见度下降,这样我们就可以将前面的伤员顺利撤下来。幸好这时候团部和其他地方的电话线仍然完好无损,那个连长马上和他的炮兵取得了联系……在一阵漫无目的的散射之后,烟雾弹升空了。正是在浓浓烟雾的掩护下,我们几乎将所有伤员和大多数阵亡战士的尸体拖回了溪谷里。格赫里克少校和科伊内尔少尉也从前线走了回来,他们显然已经对眼前的局面感到无所适从,在和霍尔雷恩上校窃窃私语了一阵子之后,科伊内尔少尉低着头、独自一人离开了。就在他走开还不到五分钟,一名士兵神色慌张地跑了过来,气喘吁吁地对我说:“科伊内尔少尉头部被子弹击中,已经断气了!”格赫里克少校让他的副官、穆勒中尉接管了第1连。

  中午吃饭的时候,一枚炮弹突然在离我身边不远的地方炸开了花,好几名士兵瞬间倒在雪地里,哭嚎声和呐喊声响彻整个溪谷。站在我身边两米远的伽内尔中尉也被炮弹的破片击中,瞬间失去了双腿……几秒钟后,他便咽气了。我立刻拿起电话向团部报告了这一噩耗,霍尔雷恩上校听到这个消息之后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紧接着动情地对我说:“你和你的士兵已经是我所剩下的一切了。我现在希望在黄昏到来之前你们都能够平平安安地离开这个鬼地方。特别是你——斯查勒尔少尉,一定要特别小心,因为你已经是我身边最后的指挥官了(这显然脱离事实,但也从另一个侧面反映了GD步兵团人员损失已经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天没多久就黑了下来,是我们打道回府的时候了!打前阵的战士们赶忙行动起来,背上(或搀扶)伤员开始沿着我们早上过来的路线往后撤退,有的甚至还拖着阵亡战士的尸体,这样的场面确实让人感觉多少有些凄凉,毫无疑问这是一次失败和令人沮丧的旅程。倒是回来的路上,我们几乎没有遭到俄国人的任何纠缠,很快就撤离了危险地带。这一路上,我的目光再次落在了血迹斑斑的雪地上,散落一地的钢盔和被炸烂的军服碎布似乎都在向人哭诉战争的残酷!

  终于……终于让我们这支昔日在柏林街头风光无限的王牌之师黯然地回到了雷斯切夫卡,但真正还能够继续站着的人却没剩下几个了……

  进攻特斯屈齐洛夫是GD步兵团在那个可怕的冬天里最后的战役了。经过一番折腾之后,他们终于在梅勒切沃附近建起了一条稳定的防线,尽管工事相当简陋——其实只在雪地里简单地挖了几个小小的坑洞;所有的炮兵都转移到了费德罗夫卡,在那儿可以掩护步兵团的所有阵地。霍尔雷恩上校还和今天刚刚放过他鸽子的第171步兵团取得了联系,希望能将两个团的防线连到一起,以便相互之间能及时照应。

  至少在这样一个时间段,任何一个指挥官的脑海中不会再浮现出任何有关进攻的想法了,因为那根本就已经成为了一种奢望!让霍尔雷恩上校感到幸运的是,他的对手——苏联红军此时似乎并没有意识到德国人的阵地有多么薄弱,更不懂得乘胜追击。他们做的只是等待时光的悄悄流逝,战事也随之缓和了下来,难得能听到几声炮响来打破战场上的平静。没有战斗,却并不意味着就没有伤亡!正是这零星的炮击却把团里面算得上老资格的普尔斯上士“拖下了水”,他在之前的一年多里一直担任第8机枪连迫击炮排排长的职务。但在梅勒切沃,这并不是唯一的不幸,还有其他许多人同样是因为这种不期而至的炮弹送了命。

  到了2月28日,步兵团里压抑着的忧伤气氛因为一大帮“新兵蛋子”的到来而突然云开雾散了。趁着眼前局势还算平静,霍尔雷恩上校赶忙把他们编入各个连队里。倒不是说他们的到来能给战力带来多大的提升,但确实能让沉闷多时的士气为之一振!更重要的是,这个信号让那些已经在东线战场上拼杀了一年多的老兵们看到了回德国的曙光。

  霍尔雷恩上校的团部这次又回到了贾戈达纳亚,刚在那儿安定下来,他就接到了新下达的一份关于加强防御作战的指示。其实在这段时间,苏联红军本身自己也已很少主动发起进攻,冬去春来之际东线道路的泥泞对于任何人来说都是一样的!

  2月29日——平淡无奇的一天,唯一能让东线战场上的德国人感到兴奋的是他们每人都分得了一块巧克力。几个小时后,GD步兵团战壕对面的红军不知从哪儿打听到了这个消息,他们的高音喇叭顿时忙活了起来:希特勒给你们送来的巧克力是为了让你们替他卖命,别犯傻了!如果你们继续待在这儿,我保证就在明天,你们这个所谓的GD步兵团就会从地球上消失!为了强调这样的威胁并不是空穴来风,红军还特地向德军阵地发射了几枚炮弹。糟糕的是霍尔雷恩上校身边仅剩下的一门突击炮就成了对方炮击下的牺牲品,当旁人将驾驶员从车座里拉出来的时候,他已经失去了自己的两条腿……

  进入3月上旬,整个苏东战线都因为泥泞的到来而变得沉寂下来,防线上的碉堡和哨所已经成为了士兵们休憩和避寒的场所。而此时最可怕的敌人是厚厚的积雪和恶劣的天气,每每能给后勤物资的补给带来很大的困难。一线士兵有规律地轮岗则成为了前线局势稳定的标志,而有机会撤到后方休息的人也没有闲着,他们要担负起教会那些新来的“菜鸟”上战场前需要知道的一切。阿佛纳瑟沃的火车站近来十分忙碌,几乎一刻不停地在向残破不堪的GD步兵团输送新鲜血液。而随着气温的逐渐回升,冰雪开始融化,小溪也欢快地流动起来,这一切都预示着春天的脚步已经靠近了。

  在梅勒切沃一待就是一个多月,许多人甚至已经忘记了战争的存在,直到4月8日,一纸久违的调令终于到来。看来上级对于GD步兵团确实特别优待,将其休整的驻地改在了一座远离战场的第聂伯河畔的小城——雷捷特斯奇扎!霍尔雷恩上校这回可学聪明了,他知道依现在的路况,指望机动车辆是不现实的,跑不上十公里肯定会抛锚,他特地在出发前找来了许多马车作为替代,而大多数的重型武器能拉的就全部拉走,实在带不走的就留给换防的部队,士兵们只需要负责好自己的武器装备和衣物食品就行了。

  沿途经过贾戈达纳亚、阿佛纳瑟沃、博尔霍夫的时候,几乎每个曾经在这里拼杀过的人都会驻足望上几眼,回忆一下过去的峥嵘岁月。已经没有了道路和小径,在苏联几乎处处都变成了沼泽,这让徒步行军成为了考验士兵意志的准绳!特斯切恩、姆岑斯科,一个个熟悉的城市在眼前晃过,直至到达奥廖尔。霍尔雷恩上校让部队收住脚步,全部住进了当地的一所学校里,在那里士兵总算有机会把身上的湿衣服、鞋子放在太阳底下晾晾干。怎么说奥廖尔也算是一座颇具规模的城市,霍尔雷恩不会让他的士兵因为衣衫褴褛而遭人嘲笑,更何况就在几天前,他自己——沃尔特·霍尔雷恩几天前刚刚从上校晋升为少将!

  但GD步兵团对于奥廖尔来说只是匆匆过客,4月15日,满载着德国士兵的专列从这儿出发,当天晚上就在戈梅尔(Gome1)下了车,转乘卡车跨过第聂伯河,最终在零点的钟声敲响之前来到了雷捷特斯奇扎。这座濒河小城才是GD步兵团未来一些日子的避风港。德军很快就征用了城里几座规模较大的建筑物,将其用作军营,侵略者的本性暴露无遗。比起在前线的时候,现在的环境明显要宽松许多,士兵们饶有兴致地在墙头涂上两三笔,使人眼前一亮;给屋子带来了生气的同时也彰显了整洁与秩序,连GD步兵团的士兵自己都打趣地说:我们给这个苏联城市增添了一点德国元素……

  一个星期后,GD步兵团在雷捷特斯奇扎进行了一次阅兵,重温了他们在柏林街头的美好时光……也就在这样一个时间段,霍尔雷恩少将得到了一个惊人的消息:大德意志步兵团将被扩编为大德意志摩托化步兵师,这是元首本人的意思!

  为了避免到时候措手不及,霍尔雷恩团长决定先行为扩编准备起来。既然是1个师,那就免不了会有第2大德意志(摩托化)步兵团,当然先前步兵团的核心部队仍将被命名为第1大德意志(摩托化)步兵团。一些原来的编制当然会被打散或重建,例如第8机枪连就打算改番号为第9机枪连,归入计划中的第2大德意志(摩托化)步兵团旗下。

  少将还念念不忘为跟随自己多年的副官贝斯尔科上尉谋个好去处,他将被调到第2大德意志(摩托化)步兵团当个连长;尚算建制齐全的第5营将被解散,所属官兵将被充斥到各支新建部队里,成为他们的中流砥柱;当然第20防空连自然将会是未来大德意志防空营的班底人马。然而,完成这所有的一切将会耗费大量的时间和精力,那些GD步兵团里的老兵们(同时也是幸存者)“非常聪明”地借此机会选择了离开前线,回到了阔别近一年之久的祖国,去看看那些在家里日夜挂念着他们的亲人……

  尽管大德意志步兵团的历史已经拉上帷幕,但大德意志师的历史将翻开新的一页……

  下期将继续讲述大德意志师的前身大德意志步兵团在正式改组为大德意志步兵师后在苏德战争期间的战斗战史,点关注不迷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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